萧恪转头朝她说道:“明天宫女进来看见你进洞房时穿什么样,睡一晚还是什么样难免起疑。你要是做个宠妃帮我遮挡,至少要把样子做全。”
也有道理。反正也是女的,脱了又能怎么样。
尹崇月干脆利索一层层剥开自己,最后一件里衣都扯下来。
“也不用脱这么干净……”萧恪显得有点对自己的新贵妃摸不着头脑。
“脱得干净点,显得咱俩今夜战况激烈,也彰显皇上您威武雄壮。”尹崇月脱完躺平说道。
萧恪一时无语,她真的不大聪明又好像懂很多的样子……国师没有骗人吗?
“皇上。”
“嗯?”听见尹崇月躺在枕边叫自己,萧恪回应道。
“你那个……又大又白……不是……就那个……不用重新缠好么……”
“一早薛平会先入内打点,她与你是活着的唯二知情者。”
萧恪将重音放在活着两字上,尹崇月一点就透,当即闭嘴闭眼躺好,只怕皇帝一个心血来潮,抄起地上的丝帛就给自己勒死。
刚才她还有功夫惆怅,如今到了保命重要关节,其他的小情绪哪有容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