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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当萧望给自己儿子找了个多能耐的女人,不过也是一个废物,只摆架子耍威风时能耐,倒是很配他家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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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匪首说自己“摆架子耍威风”,尹崇月还当他胡说,原来是指在伯爵府上自己言语压制曾夫人那几句。匪贼的内应竟是在邰州颇有声望的承宁伯曾家。
再看曾夫人,尹崇月也不用拿着从前的以礼相待,只是冰冷盯着她看,又偷偷寻找四周可藏身逃跑的路线。
“还记得我说见过娘娘么?五年前我随夫君至宁瑚观祝祷,见娘娘妙龄身姿绝不似一般女冠,你与一老者正品评此地山势,我听了会儿,觉得你胸中有丘壑,将来定是个女子中的豪杰。”曾夫人微微一笑,“我没什么优点,唯有记性好这一点,于是叫人押你去了宁瑚观,又在此处等待,总算盼你脱困得来。”
“看来你们这帮人还有两幅心肠,想必是有人想我活,拿我当人质,但你却想我死,于是连自己人也暗中算计,把我诓来此处?”尹崇月虽是质问,可语气却不急不躁。
“我知你厉害,旁人却未必听劝,只觉得你不过是弱女子。”
“哈!他们守着你还能这样看女人,看来你隐藏得也是不错?”尹崇月索性直说出心中猜测,“我想不是你善于隐藏,而是你的同伙对你言听计从,想必他就是曾家唯一子嗣,你那个据说断气多年的死鬼老公?还真是造反贤伉俪!”
曾夫人的笑容在消失后却又绽开在面容之上:“你看,娘娘聪颖,我果然说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