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主子”都发话了,那安沅听话便是,不必做什么,就安安心心的等着宁侧妃上门来。
没过两日,宁侧妃果然上门了,穿着青色素衣的妇人,倒着实是一个深居简出的样子。
瞧着有三十多的年岁,半老徐娘,风韵犹存,不难看出年轻时也是一个美人胚子,宁月谣倒和宁侧妃有几分像。
“劳侧妃脚力了。”
“太孙妃严重了。”
安沅行了半礼,宁侧妃也没仗着是长辈,回了半礼。
安沅请宁侧妃到花架下面就坐,还是早晨光景,也不热,有微风,比屋子里凉快。
“听说宁侧妃主持宫中拜月节多年,可得劳侧妃娘娘多指点指点。”安沅亲手递上茶,含嫣带笑。
“太孙妃殿下是大理未来国母,这也是我该做的。”
宁侧妃从进了昭沅宫便是笑着的,给安沅挺亲切的感觉,瞧着是个好相处的长辈。
宁侧妃给安沅详细的说了一遍流程,诗画在一旁记着,聊的差不多了,宁侧妃把话头转了。
“上次听谣儿说见到太孙殿下和太孙妃殿下在皇城游玩,谣儿可是把太孙妃殿下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今日见到,也的确是一妙人。”
“不单单这姿色,连谈吐也是极佳,南褚的公主果然不是简单人物。”
宁侧妃捏过茶壶柄,一边给安沅的杯中满上热茶,一边和安沅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