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明琴真的和侍卫苟合,那押入慎刑司,然后赐白绫鸩酒都无可厚非,关键是明琴是被人陷害的。
到时候安沅没有证据,冒冒失失的指认是宁侧妃,又有谁会相信呢?
只怕到时候宁侧妃一卖惨,加上宁丞相的推波助澜,百官都会觉得安沅是怕自己宫权被宁侧妃抢去,才诬陷她。
可真的就是有理说不清。
“奴婢没有,”明琴摇头,“在出事之前宁侧妃找过奴婢,想让奴婢听命于她,只是奴婢只装没听懂,混过去了,然后就出现了这事情。”
明琴被押入了慎刑司才明白过来自己和悦书都是遭人算计了,故意出现一个绣双面绣的宫人,引起悦书的兴趣,然后那杯茶也是有问题的,让悦书去了净室。
两人错过了,那宫人就传了话,当时明琴也是大意,居然就这样信了。
“那宫女的长相记住了吗?”
“没有,奴婢没见着,不知悦书见着了没?”
“悦书也没,只顾着看绣了,也就喝了一口茶的时间,就肚子不舒服了。”
安沅脸色有些不好看,一环扣一环,宁侧妃不愧是在宫里待了这几十年了,什么都摸的清清楚楚,预谋已久。
“在慎刑司他们可有刁难于你?”
“并无,只是后面给奴婢换了间屋子,慕大人给奴婢传了话,让奴婢先避开,怕有人加害奴婢。”
“那可真是要好好感谢慕大人了。”安沅吐了口气,要是没有慕恪谨,可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