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沅以眼神示意,询问如棋怎得把人带过来了,安沅只是想让如棋去问问罢了。
“回娘娘,他说并不认识碧秀,奴婢瞧着他眼神闪烁,奴婢便把他押了回来。”
“哦刘河,本宫问你,可识得碧秀”
安沅相信如棋不会认错人,若真的是没这个事儿,掖庭的宫人也不敢把这话告诉如棋,那就只能是刘河撒谎了。
“回、回娘娘,奴才不认识。”和如棋相比,面对安沅,刘河更家紧张。
原本只是御马场的一个小管事太监,听说如棋是昭沅宫大宫女,就已经有些胆战心惊了,现在对着安沅,说话都打着颤儿。
“真的吗?那如棋派人去搜他的屋子,仔细瞧瞧。”
刘河是个小管事,御马场地方大,有自己的小屋子,可碧秀在掖庭可就没有这么好了,若两人真是对食,刘河的屋子里必然有碧秀的小物件的。
“等等,娘娘,奴才认识……”如棋正想去安排,刘河开了口。
屋子里有碧秀给他绣的荷包还有碧秀做的衣裳,和碧秀一起住的宫人自然是识得她的针法,瞒不过去的。
“碧秀投井了你知道吗?”安沅也不在意他改口,直接问了。
“奴才不知。”刘河始终低着头,跪在地上,语气也一直有些颤抖。
“那方才为何撒谎”安沅语气加重了几分。
“奴才……奴才怕娘娘怪罪……”
安沅点了点头,也说的过去,私自和宫婢组成对食的确是犯了宫规,不过底下也有不少人这样做,只要没被发现,其实也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