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烟眼睛都瞪大了,伸手去捂妹妹的嘴巴:“噤声噤声!”
她扭头看看书房里,确认没有旁人在场:“你又不是不知道,官家最最忌讳的就是朋党。你这样夸朋党好,若叫有心人听去,可不得了了!”
见妹妹不再说话,她才放开了手。
朝云立刻又说:“姐姐,你都不听完。”
“何须听完呢!”朝烟低声,“这些话,讲一句就该止住啦!”
“哦。”朝云摆动的腿停了下来。把原本想说的,都吞到心里去了。
“总之,爹爹并未受今日弹劾所影响,可以放下心。至于什么朋党的事,可千万别再说个好字。爹爹在朝为官,你我无法辅弼,总也不能给爹爹添麻烦不是?”
“哦。好。”朝云闷闷
此事讲罢,朝烟看妹妹不大高兴,换个话问她:“你上回重新作注的那诗集,可曾做好了?”
朝云又摆起了腿:“做了大半了!”
摆了一会儿,又跳下榻子,到架子上拿来三本抄本,都塞到朝烟手里。
“这里是三本,大概还要做两本。统共五本,里头都是我爱的诗词。”朝云道。
朝烟颇为吃惊:“这么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