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冠整个大宋,你也不好多吃的呀!”朝烟拉着秦桑到自己身侧坐下,把红纱碧笼放到一边,把炒羊肉交给了她。
“姐姐,先前我吃了那么久的药……”
“便是你吃了这么久的药,若是一多吃了这些,又是羊肉,又是炒的,可不得把药效都吃没了?那不是白吃了?”
朝云低头:“可……若是吃了药,却还是不能吃,那不才是白吃了药吗?”
“你这是歪理。”朝烟一口笃定,“来,吃茶水。茶水不发。”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大夫说不能吃,就不能吃的。”
“可是姐姐,你试试看这味道!雪满说,长庆楼做炒羊肉的就是她姑父,她也学过她姑父的手艺。我先前吃雪满做的,已经很爱了。但她姑父亲手做的,实在更鲜美。”
朝烟摇摇头:“我不爱吃荤腥的。”
秦桑则夹了一筷到她面前。
羊肉的腥味被去得很清爽,取而代之的是鲜香。
它香任它香,朝烟尝了一口,也不再吃,只盯着朝云。
姜五娘打岔道:“你方才在马行街,可挑中了什么?”
朝烟于是把红纱碧笼拿起来给她看。
“哟!好东西!”姜五娘很识货,一眼认出这红纱碧笼价值不菲,“里头装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