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喵喵喵喵喵(班长猫猫和她的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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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驾驶上的小桑葚呆了几秒,紧张兮兮:“你懂什么?不要告诉我你现在发现你对我的感情就像你爸对你一样,你难道要把我们复杂的感情再扭曲成父女情吗?”

小桑葚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呆了呆,又看看谢薄声。

但谢薄声会带着小桑葚去看医生,哪怕只是一点淤血。

——猫猫永远都给不了人类才能给予猫的东西。

“之前你不是教过我吗?要宽容,”坐在副驾驶座、抱着安全带的小桑葚认真地说,“所以,护士小姐只是扎针稍微偏了一点点,我也只是受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伤,为什么你这样紧张呢?”

比如,对于普通小猫来说,就算一条腿鲜血淋漓也能继续跑、流浪。

爱上一个人,会希望能替她承担所有苦难;看到她受伤,恨不得那伤口都在自己身上;他觉着她可怜,又自责,自责自己让她如此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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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跟随父亲去北方玩。北方的冬天有大雪,尤其是海边,还有溜冰场……那是我第一次玩户外的溜冰场,穿着有轮子的鞋子,在雪地上滑,”谢薄声说,“那天我不小心摔倒,冬□□服厚,没放在心上,起来继续滑。”

“不是,”他好笑又无奈,“你怎么会有这样变态的想法?小桑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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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不凡将猫尾在手指上绕了绕,笑着拍拍猫猫尾巴末端:“起来吧,今天不行,再有半小时,谢薄声该带着你的朋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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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薄声说:“其实以前我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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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到晚上,回家,脱掉衣服才看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淤血累累,有的地方还磨掉皮,”谢薄声说,“当时我和你一样,也是没放在心上,倒是不明白,那时候父母为什么叹气,自责,也不理解为什么只是一点连我都不在乎的小伤,他们就难过成那副模样。”

和谢薄声约定好时间,郑不凡一低头,就看到被rua到已经彻底躺在膝上的奶牛猫猫,此刻,对方正一脸不爽地露出小尖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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