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偏颇了。”杜利宾觉得现在的乔心婉,有些反应过度了:“也许以前老大确实负了你,可是他在改变。你没发现吗?”
“我发现了。”
顾学武确实是改了很多。没有再向以前那样无视她,没有对着她摆一个冷脸。没有疾言厉色。
可是就是因为那些改变是因为有孩子才发生的,所以乔心婉才更郁闷。也更无法接受,自己竟然只能是女儿的附属。
那种感觉比顾学武无视她,更让她难受。
她不说话,杜利宾也沉默,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顾学武或许自己都没发现他的改变。他也不方便说太多。人家感情的事情,他不参与比较好。
将车子驶向乔家,在乔家别墅门口停下,看着乔心婉下车,他淡淡开口:“老大那个人,如果他肯主动跨出一步,就表示他已经把你放在心上了。你们之间还有女儿。如果你还爱老大。那就给他一个机会。如果不爱,我就不说了。”
乔心婉站在那里不动,看着杜利宾将车开远,身体僵硬,转身进了门,乔母第一时间迎上来:“心婉,你昨天去哪里了?打你电话也不接,给你信息也不回。你就算不怕我担心,也要想想贝儿吧?”
“贝儿怎么了?”乔心婉神情满是急切。都怪顾学武,昨天那样欺负她,让她都忘记贝儿了。
“昨天吵着要喝奶,阿姨冲了奶粉给她,她都不肯。一直哭,闹到半夜,现在还没醒呢。”
乔母昨天跟阿姨两个人,可是忙坏了。
“我去看看她。”乔心婉想上楼,乔母拉着她的手:“贝儿还没醒,你先告诉我,你昨天去哪里了?”
“我……”
“刚才是杜利宾送你来的对吧?”
乔母不愿意这样想,可是:“心婉你搞什么?一会沈铖一会杜利宾,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妈。”乔心婉不想听,也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先上楼了。”
“心婉?”乔母想问清楚,可是乔心婉已经迈开脚步上楼了。
长叹一口气,乔母眼里的担心更盛了。
……………………
轩辕矅坐在书桌后面,把玩着桌子上放着的一方玉器。这块古玉是他刚刚坐拍卖会上拍回来的,西汉文物。一块玉壁。
用放大镜看了看,色泽十分通透。是块好玉。阿龙站在桌子另一边,没有开口,静静的看着轩辕矅。
“亚男最近怎么样?”
“汤少还在适应。”因为汤亚男失忆了,阿龙这几天都带他到最下面的,隶属于龙堂最底下的会所去。
在那里,纸醉金迷。声色犬马。
“还在适应?”轩辕矅挑眉,想到了另一件事情:“适应得如何?”
“还好。”就是在前天看到一个赌客想把女儿卖进夜、总会时,把那个赌客的债免了。在前天有一个赌客想自杀时,阻止了,还有大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