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城府极深,她的话一贯需要揣摩了才懂,今次能说得这样已经算是很直白了,可见她是动了真格。
身旁的女人气息绵绵起伏,沈砚青知道她也没睡,便伸出一臂揽了过去。
“……凤萧。”小桃红迷糊间,只觉得一只冰凉大手往肩侧处探进。那手掌冰凉,一路从腰复处游-移-上-滑,就好像冰窖里钻出的蛇-儿在肌-肤-上攀-爬,并没有被凤萧抱紧的那种热和空-虚。
一瞬间晓得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挣了挣身子,移开距离。
许是听到她方才那一声轻唤,男人的手微微一顿,少顷另一只手却又将她颈上的两条细带解开。
他将她的肚兜扔去了床下。他想要她。不依不饶。
胸前盈-盈-鼓胀的蜜桃儿顿时无了束缚,在暖-热的被褥-下微微颤-动起来。那冰凉大掌便将她们抱拢至中间,用掌心忽轻忽重地抚揉。他的动作不似凤萧那样霸-道急-切而生猛,他的动作很轻,却酥-酥-渗-入-骨头,让人渐渐没有了力气。
本来就被女儿红-烧得浑-身-暖-热-浑-重,这会儿小桃红更是连一丝儿抵抗的精力都使不出来了。
她却不知,那雪白峰-顶上的两只蜜=果儿,早已经因为酒-精的充-斥而变得圆-闰-娇-挺,连带着周遭一圈儿的粉晕也被染得嫣-红-嫣-红。
“你的身子,看起来不像十五……”沈砚青的嗓子忽然有些喑哑,指头-捏-拧着小桃红的红果儿,薄唇开始沿着她的肩胛骨往下轻-吻。
那唇湿而凉,点在肌肤上没有温度,小桃红晓得他也不爱她,也许他爱的是那个死去的贞慧,也许他只是将她当做一个必须履行的工具。
耳畔又想起凤萧铮铮铁骨的话:“等我三年!……给我三年,只要你还肯随我走,我不介意你跟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