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长鞭一挥,马车蹬蹬地就要开始走路。
蔡三虎凝着车辕上的一抹淡淡红痕,虽心中些许狐疑,却也晓得沈家不好得罪,只得躬身让了道:“如此便麻烦贤弟了。走,我们去那边看看!”
长臂一挥,几个人又向前方角落搜去。
“呜……谢公子大恩大德!”女人气息一松,连忙哭着跪下给沈砚青磕头。
车厢不大,置一张轮椅便已不剩下多少空间。她跪得紧促,那桃粉-色半透明亵裤随着动作盈-盈-翘起,雪-白-臀-瓣-中间的一颗艳-红色小痣便赫然于沈砚青双眸之下。
相似的口音,一样的白净纤柔,她却是不及鸾枝曲婉有致的,看着好生青涩与娇虚。
怕不是才被送进妓院的良家闺秀。
“起来说话。”沈砚青取过座椅上的及膝长褂,望女人的身上一掷:“叫什么名字,又因何被人蒙药至此?”
女人接过衣裳,不经意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胸衣几时已然开裂,里头娇-颤-颤的乳-儿半隐半现的,顿时羞得双颊儿通红通红:“谢公子。”
咕咕——
一声空腹轻鸣,赶紧捂住小腹不敢再出声。
沈砚青眼梢一瞥,指了指角落的红木食盒:“里头有汤,拿了去吃。”清冷低沉的言语,只对那一副春光目不斜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