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青眉峰一凛,清隽面庞上浮过一抹黯沉。分明都已是讲好的要假扮恩爱,为何从她口中说出来却还是止不住愠恼?
“我可没有说过要教你,做什么这般自恋?上来。”
不容抗拒的语气。
终究还是想要学它呀,鸾枝咬了咬下唇,攀着沈砚青的手掌跃上了马背。
人生第二回与一个男人同坐于一马,身旁是陌生又熟悉的淡淡药草香,那旧人却恍若已成隔世。指尖微有些凉薄。
“握紧了,手要这么放,眼睛看前方。”沈砚青覆上鸾枝握着缰绳的小手儿。
鸾枝只是认真的照做,想要把本领学会。
那睫毛浓密,红唇儿微抿,几时见过她这样乖觉?
沈砚青手中动作一滞,没来由想起那个氤氲粉醉的夜晚,女人乖觉地岔-开-嫩-滑-双-腿,只是娇-喘-着等待自己将她穴0儿填-满……也只有到了有求于自己的时候,她才能这般乖巧安静。
忽然不想好好教她。
薄唇贴近鸾枝的耳畔,轻轻含住她幼-嫩的耳垂:“你…可是想要将骑马学会,然后下一回逃开爷的身边,就不再回来?”
幽冷阴柔的嗓音,分明语气带笑,却让鸾枝浑然将将打了个冷颤——什么都瞒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