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老头咧了咧嘴角,面上却不敢表露,只婉转道:“少奶奶这病原是身体正虚暖之时又着了实寒,加之心火焦切而引起的热症,应该净心养神,近日内切不可再妄动身体。”
沈砚青便想起雪夜里那纤柔少女着一袭单薄小衣,冷凄凄跪在雪地里的画面,不免叹道:“老大夫说的正是,劳烦开几日药方先将虚火降下则个。”
吓,竟然毫不避讳……怎生得贯日严谨的二少爷就像变了个人?
白老头揩着袖子擦拭额头,暗叹后院晒药的几个婆子没有说谎,看来这新奶奶果然就是那传说中惑人心智的狐媚妖儿了。
罢,沈家老宅要乱。
“是。”慌忙战战兢兢开了几幅药单子,又拿来几贴膏药:“这个…睡前记得贴在少奶奶的腰后尾骨处,对解热化瘀甚有帮助。”
“好。”沈砚青笑笑接过。
白老头咋着舌头,终因吃着沈家几十年的饭碗,见沈砚青眉宇间些许青灰,想了想,还是冒死提醒了一句:“呃…二少爷本也是虚寒体质,平日里亦不能过多贪思劳累…注意平衡节制则个。”
“噗……咳咳!”魏五才端起杯子,一口茶水喷将了出来。二少爷已经接连几日没入过少奶奶房了好么?节制得连马车里都等不住了。
好个奴才,必然是傍晚车厢内的动静被他听了去。沈砚青望魏五脸上冷幽幽一瞥,只是捺着性子淡笑告辞:“谢白老伯好意,那这厢就先回去了。”
抱着女人出来。
魏五义愤填膺地啐了一口:“个白老头,咱少爷身子骨硬朗着呢,瞎操什么心!”一边说,一边却嬉皮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