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看他,那抹奇怪的笑弧却又了无踪影……也许只是幻觉。
便扭过头,褪下沈砚青腰-腹上的白色亵裤。那浓-密-黑-林下一只卧龙早已蓬勃醒起,遮挡一落,它便跳动着杵向她的手心。鸾枝咬了咬下唇,将那青-纹龙-身一握,软软地平摊开身子……
闭着眼睛,只是喘息着祈求道:“我要你帮我,帮我把瘾子戒掉……”
这便是默许了。
沈砚青气息一瞬炽热:“可恶的女人,你做什么事情都这么有目的嚒?就连这样的事,你也是……”
心中凉薄,却还是忍不住要她。
到了这样的时刻,该看的都看过,那外头能弄的也都弄过,只剩下这最后的一步,一切都显得多么顺理成章。
宽阔的脊梁将被褥支撑起一片三-角的空间,红烛摇曳下,沈砚青把鸾枝仅有的亵裤褪下来。女人娇-蛮的胴-体在他身下泛着淡淡-粉-晕,彼此之间一切全无了遮挡,只剩下她胸前的两只小母鹿在被褥阴影下微微发颤。
她还是怕。
沈砚青一瞬间又有些心软,常年握笔的手指略微粗糙,探入鸾枝的股后,将她的双腿支开来:“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可还是第一次?”
鸾枝却不肯说,反正都是交易,她才不要他的怜惜。只迫着自己忘记,忘记那个人那些事,蠕-动-娇-喘着:“我一晚上……都想要你来填满我……”
好个执拗的女人,她没有心。
探入莲-花-池外的手指湿-腻-腻,沈砚青凤眸微阖,看到那两片妖冶花-瓣的中间,早已经一片蜜水儿-汩汩。
倘若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会有这般熟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