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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红 玉胡芦 914 字 9个月前

个粗心的沈砚青,竟把母-狗当成公-狗养了。

鸾枝好似没听到梨香的后半段话,只微微皱了下眉头,问道:“你可记得我昨日吸了几口?”

梨香愣了愣:“六…六七口吧。”

“前日呢?”鸾枝又问。

梨香便有些不明所以,惴惴道:“似乎是八口……少奶奶问这个做什么?”

鸾枝默了默,逼自己不去看那根细长美丽的雕花小银烟杆儿:“方才已经吸过六口了,记得今天不要再让我看到这个东西。”

看来少奶奶这一回是来真格的,梨香连忙应“诶”,再不劝鸾枝多吸。

春画兴奋地跑进来“:少奶奶,院子里的大戏唱得忒给劲~!花旦是个男人,那身段,啧,舞起来比咱女人还水儿!您头一回来咱们北面,不去看真是太可惜了!”

鸾枝坐在窗前描眉,阴湿的天,铜黄的镜子被暖炉上沸腾的水气熏得模糊,她看不清,便伸出手指在镜面上左右划了划。中间的一块清晰了。再把黛笔在眼梢轻轻一勾,顿时那对面镜子里的女人便生动了起来。

以为少奶奶因为昨天的事情还在生气呢,春画忿忿道:“呸,都怪那个叫月歌的女人,恁是个阴险,趁爷不在的时候将少奶奶的军!要是我,我也不肯接那张画。”

鸾枝正把一只玛瑙耳环戴上,闻言冲春画好笑地弯起嘴角:“谁说我不去了呀,她爱闹是她的事,我何必要气我自个的身。走,去见识见识咱北面的大戏。”说着把绣花鞋儿往脚上一落,揩着小帕盈盈碎步出了院子。

春画愣了愣,赶紧嘻嘻笑着随上去,心里头觉得跟着少奶奶真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