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大夫尽力而为。”沈砚青凝眉看向白老大夫。
白老大夫心中自有把握,只气闷闷撸着胡子:“看这位当家的还算讲理,老朽便奉劝你一句,烟膏你是一定要戒的,量可以慢慢减。病,老朽一步一步给你治。治不好,就是你的命。”
话已至此,飞鹰便满意了。当下二人谈好,又留凤萧在店中等药,自己带着女人去剪几身时兴衣裳。
随从抬着黑檀木大椅出来,把当家的背上马车。
沈砚青亲自送出门外:“众英雄慢行。”
马车往衣庄方向过去,黑蒙光线下英姐的脸忽明忽暗,看不清神色。身旁飞鹰双目精光地把她上下扫量,那阴森森的目光看得她骨里发冷,只是假装不慌不乱,任他看。
飞鹰嘴角便勾起一抹冷笑,猛地把大手往她裙下一探:“说,你刚才可是想我死……然后好去勾引我兄弟?”
英姐下面一痛,连忙掖藏心虚,跨着腿儿懒懒盘上他的腰:“当家的恁的诬赖人!也不看看你手下那群弟兄,一个个眼睛都跟饿狼似的,你若不在,还不一群冲上来把我生吞活剥喽?”
这男人救过她的命,十多年来她一心服侍,倒没觉得他有多么不好;后来凤萧缱一身清爽到了山头,他年轻又英俊,练武的身板宽肩窄腰勾人遐想,她的心却忽然乱了。想自己也不过才二十五六岁,却一辈子只能侍奉和爹一般年纪的男人,从未染指过那红尘间的风花雪月。比来比去,渐渐便生出了不甘。
解开衣襟,把胸前美物放出来,一抹蛇腰儿摇来摆去,那雪-波翻涌,好一身丰-韵-香-肉……
飞鹰一把拨下她裤腰儿,猛地把阳-勿弄进她的身子:“唔…最好是这样!他心里有个女人,比你干净。你是进不去的,趁早死了那份心,不要逼我动狠!”
“啊…~那毛头小伙子,哪有当家的弄得舒服…嗯…”最知这男人心狠手辣,英姐把腿搭上座椅,用力上下起坐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