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青松开鸾枝香甜的娇果儿,将牡丹翠绿大袄从她的香肩上剥落。女人产后的胴-体越发美丽如若娇花,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沿着她的锁骨徐徐往下,划过她两座丰-盈的饱-满,蜿蜒探-入她的峡谷深处。那幽蜜的山涧下已然清泉四-溢,她的双腿轻蠕,却遮不住早已经湿却的丝薄亵裤……他便去下自己最后的遮挡,把昂-扬的巨-龙在她身-下赫然释放。
那龙身-青-筋盘旋,笔挺而刚硬,贴着鸾枝嫩-白的少腹-摩-挲,竟堪堪比她的一掌过半还要更长。
鸾枝便有些怕,怕它一会儿入得太深,将自己里面顶得太痛,红着脸瞥过头:“怎么又长大了这许多……看起来吓人。”
“太久没有弄你,想你了……别怕。”沈砚青却怕鸾枝再一次临阵脱逃,便温柔地把她双腿打开,抱坐上自己那里。先用指尖沾取她的水儿在她红-莲-花瓣上轻轻划圈,见她渐渐情迷,忘记了紧张,忽然便将刚-硬-整-根儿-没-入。
“嗯……”二人终于融为了一体。那对面相坐的姿势本就入得太深,起初的时候鸾枝那里太紧,蹲着身子不敢起坐,沈砚青便用双手抚着她的臀-瓣将她上下摁弄;后来那香径被渐渐开引,越来越顺畅起来,鸾枝便情不自禁摆弄起腰儿,抑不住的嘤咛-娇-颤。
隔着半掩的房门,那“吱-咕-吱-咕”的床榻摇响遮隐不住。阿娘和春画一人抱着个孩子,才准备往自个闺女房里头送,听见动静,连忙掉头往回路上走。
“呜呜~~”元宝和如意却听见了,晓得爹爹和娘亲就在里头呢,肚子饿了,不给爹爹偷吃,一个劲往里头扑。
臊得阿娘不行,连忙轻拍着元宝的手背:“乖,外婆去厨房给你们拿米糊。这会可不能吃奶,你爹辛苦了好些个月,多艰难才得你娘亲疼一回,可不许再去吵扰他。”
抱着元宝往院外头。
“二奶奶就爱口是心非,明明就那么舍不下咱二爷……”春画抱着如意,脸蛋红到了脖子根。
阿娘心里却欣慰,点着春画的额头欢喜道:“傻丫头,你不懂这夫妻之间的玄妙。你家二爷和奶奶,打这一日起便算是真真和好啦,早晚你便晓得了。”
春画说才不。她还是忘不掉那个小木匠。
……
噼里啪啦,沈家新宅前鞭炮震天响。“新娘子进门喽!”少年程翊兴奋地铺开红毯。
八抬喜轿在大门前放下,一身凤冠霞帔的鸾枝被扶下轿来。从旧四皇子府里亲自迎娶的女人,太后娘娘的干孙女儿,嫁妆把一条长长的京东大街都快要铺满。那场面气派,直让城中百姓叹为观止,纷纷弃下手中的活计被吸引到门前。
喜婆扶鸾枝跨火盆。沈砚青胸前佩着大红花,着一袭亮黑色笔挺绸袍,清伟身型端端立在对面等她。
“呜哇——”那火盆里炭火明艳,见娘亲红红绣花鞋儿似要踩踏上去,如意和元宝忽然咧着小嘴大哭起来。一劲地想要挣开外婆和春画的束缚,往鸾枝的怀里头扑。
哭声刹不住。
“汪!呜汪——!”扰得旺财以为来了甚么恶人,连忙冲到门边龇牙咧嘴叫唤。
“哈哈哈,跨过去夫妻好合财源滚滚,小主子们别哭啊!”人群纷纷好笑,笑小少爷和小小姐的伶俐可爱。
越笑便越哭。
太可怕了,姐弟两个眼泪滴答滴答,把太后娘娘亲赐的一对金童玉女小红袄子都哭湿了,真真儿的可怜。
鸾枝听得不忍心,忍不住就要掀开盖头走过去抱。
喜婆却不给,嘴里头叨叨着没进新房揭盖头不吉利。
朱秀兜着元宝,眉眼弯弯的劝道:“听阿嬷的,这次好好走一回,再别像上一次……不听劝。”明明想笑,怎生得想起闺女上一回那冷清清的出嫁,眼眶却又红——
一抬二人的小矮轿,大早上放一串鞭炮便清悄悄送走了,连一顿酒席都不敢办。毕竟是妓院里抢出来的妾,婆家不给张扬。
连忙把元宝抱去屏风后面,偷偷地拭干净眼眶再出来。走两步,却又红,背过身去又拭。太高兴了竟也频频忍不住。
微风将盖头轻拂,鸾枝揪着手帕迈开步子。那脚下的火盆孳孳燃烧,耳畔欢呼声高低起伏,她心思来来又去,竟好似又看到那个死去了的执拗少女,她亦穿一身红艳隔着火苗在看她,笑盈盈的:又做新娘了啊小桃红,恭喜恭喜。
一转身,魅影顷刻又消失不见。
鸾枝的魂魄便被她勾去,忘了此刻应是在醉春楼的红台之上,还是在那座阴森森的百年老宅。眼前忽而是凤萧一袭黑衣冷漠的背过身去,忽而是那轮椅上傲然清奇的少爷,她把眼睛一闭,不知今昔何夕地跨了过去……
沈砚青松开鸾枝香甜的娇果儿,将牡丹翠绿大袄从她的香肩上剥落。女人产后的胴-体越发美丽如若娇花,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沿着她的锁骨徐徐往下,划过她两座丰-盈的饱-满,蜿蜒探-入她的峡谷深处。那幽蜜的山涧下已然清泉四-溢,她的双腿轻蠕,却遮不住早已经湿却的丝薄亵裤……他便去下自己最后的遮挡,把昂-扬的巨-龙在她身-下赫然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