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看着笑眯眯的子车断缘,砸吧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顿时有些……想骂娘。
想弄死一个人自己动手去行不行啊!你修为又不低!那小子不就是个筑基吗?你个元婴期的难不成还怕他?
子车断缘当然不怕,只不过能有人替他动手,何乐而不为啊!
当然除此以外子车断缘还有别的打算,既然要玩就一箭双雕,百里霞那只鸟也顺便解决吧。
白默没有接子车断缘的话,明白的表示这件事他可不想插手,要做自己做。还说什么吴子墨倾心仲严青,就算真的倾心又如何,他这辈子都离不开自己,也不会再见什么仲严青。
子车断缘笑了:“不过吴道友死不见尸,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子车断缘看向白默,那眼神明晃晃的就是‘反正你们干的也不止一次了,何必在乎这一回’。
白默自然是不在乎多弄死一个仲严青,他们四处掳人做炉鼎,都指不定招了多少仇家。仲严青不过是一个筑基期的弟子且一看就造没什么背景,这样的当做炉鼎他们都未必看的上眼。但是!这种被人使唤着去做事的感觉就是很不爽!
“说起来,那个穿浅色裙子的女修非常仰慕仲严青,可莫要因爱生恨啊。”子车断缘突然开口说道。
白默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恶狠狠的瞪着他。
帮他杀人不说,还帮他栽赃。
你两张嘴皮一碰辣么轻松,结果去做事的可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