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酥感令他心尖都颤了颤,他是有些晕了,像被灌了酒,吹了风,下了蛊。

他向来对男女之事上迟钝,过了很久很久之后,他才知道这种感觉叫什么,这叫上瘾,对她上了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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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大人,裴大人?”

思绪从上一世的回忆中抽离,裴文箫回头,看向叫他的齐国使者谷源。

面色冷峻,全不似刚刚对姜如倾的如沐春风,一开口就是冷若冰霜:“何事?”

谷源闻言,紧张地耸着肩,但话已在嘴边,不问不快:“裴大人可是之前就认识五公主?”毕竟他对姜如倾的态度与旁人太过天差地别,他不得不起了疑心。

裴文箫斜睨了眼,他知道此人藏得是什么心思,还真想将国贼的罪名往姜如倾身上安,这样齐国边邑的战败就有了理由,他们妄想将自己的无能转移到一个柔弱女子的身上,一个罪臣和亲到魏国,没人会心疼她的远嫁,有的只是举国同庆的欢呼。

所以她在齐国的日子不好过吧,人人都可以明目张胆地踩上一脚,他犹记得她上一世的嫁妆只有那么小小的一个雕花木箱,饶是寻常人家的姑娘出嫁也比她丰富。

她之前嫁予他,会不会存在那么一丝骐骥,幻想他能带她脱离苦海?可他对她,似乎并不好。

那就用今生来弥补吧,这辈子他定要让她风风光光地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