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后又不确定地捏了捏她的脸蛋:“你是真的姜如倾吧?”
姜如倾乐出了声,看来还是醉着的,她也学着他的动作,捏着他的俊容,说道:“如假包换。”
裴文箫听她如此说,才放下心,露出明媚的笑意,但很快又垂下嘴角,耷拉着脸,从怀中拿出蓝色锦囊,晃了晃:“你还给我这个,是不是又要丢下我了?”
姜如倾望向他,和那天满是泥泞来找她的时候很像,明明没下雨,却像被暴雨拍打的,淋得湿漉漉的小狗。
但又想到昨晚那两个家丁说的话,他府内还有其他姑娘惦念着,气不打一处来道:“是啊,我是想和你一刀两断,你又不是没人疼?这个金印我用不上,留给你未来的镇国公夫人多好。”
许是话有些长,理解费劲,她看裴文箫眉头皱了皱,在认真思考着她说得话,并未发声,他是真醉了。
尔后想清楚了些,裴文箫往前一步,单手捂上了她的嘴,似是想堵上她绝情的话。
姜如倾好气又好笑,呼出的气息洒散在他的掌心,裴文箫觉得痒痒。
他有些站不住,踉跄地松开了手,倚靠着黄花梨桌,缓缓坐在矮凳上,单手托着腮,就那样定定地看着她,满是束手无策。
室内一时静谧。
姜如倾被他看得羞赧,轻拍了拍他的脑袋:“好吧,其实我昨晚是想问你几个问题,现在问也不迟,你要如实说。”
裴文箫点了点头。
但随后将她一把拉了过来,坐在他的修腿上,雪松般的凛香从后面环绕,姜如倾的心要跳出嗓子眼。
她推了推,没推开:“好好说着话,你干嘛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