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倾认真思索了下,但无论说出何种答案都被裴文萧否定,不是生离死别,不是爱而不得。
“那是什么?”姜如倾的指尖顿在他的眉峰处,不解问道。
裴文萧握着她的纤指沿着他的侧脸向上,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是想象。”
“想象比亲眼所见还要痛苦万分,”裴文萧说道,“所以以后无论发生何事,都要告诉我,别瞒着我。”
她都不知道,在得知她被召入宫后,他有多恐惧。他的过度想象在脑海中不断被放大。
这种被放大的想象会如同黑影如影随形,将他从头到脚都裹挟住,从内而外被担心吞噬,难以冷静,动弹不得。
直到坐在这马车上,他还心有余悸。
裴文萧呷了口茶,慢条斯理地说道:“裴大人年纪大了,除了抱子心切,还经不起吓。”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裴大人:“我胆子小,不经吓。”
倾倾:“看你在榻上时花样百出,倒是胆大得很”
裴大人:“那跟胆子无关,和脑子有关。”
倾倾:这脑子整日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