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书拿开他的手,淡声说道:“我就爱看。”
“你爱看,怎么自己却一窍不通?”
“我不通什么了?”俊书一脸疑惑,她始终秉着两人的成亲协议,在他身边寸步不移地保护他,除了如厕和睡觉,几乎是形影不离,平常护卫哪能做到这种程度。
她觉得自己挺通情达理的了。
冯涔气笑:“这通和那通不一样。”
他真是从未见过对感情如此不开窍的女人。
“怎么不一样了?”
冯涔抱起一旁正在吃饱酣睡的阿愉,“看好了,让阿愉给你做正确示范。”
他猛亲了阿愉一口,贴着脸只待阿愉回亲,往常他们俩总是会有如此互动。
可今天的阿愉是只有起床气的小猫,她好不容易要用小短腿勾到湖里的小鱼了,却不知被谁猛提了起来,离小鱼越来越远,她不由分说,一猫印落在了冯涔的脸上。
连迷迷糊糊的姜如倾都被这一响声酒醒了不少,三人皆看着他笑。
裴文箫更是满脸鄙夷,“啧。阿愉,到阿爹这里来吃小肉干。”
阿愉“喵呜”了声,从冯涔怀中跳脱,飞快地朝裴文箫跑去。
对面已是一派父慈母爱的祥和景象。
俊书眸色温和,小口小口地抿着茶,余光扫到冯涔脸上的红印,原来他喜欢这样,看来她确实是太通情达理了,等下次他再亲她,她也向阿愉一样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扇过去。
她面色清冷,淡淡说道:“哦,正确示范,学会了。”
冯涔正欲辩解之时,孟仁匆忙前来:“裴大人,大理寺卿顾卫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