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裴文箫第一次在她面前剖白自己,他比前世更坦荡。
热烈的去爱一个人,并不可耻。
姜如倾怔愣,原来那每一个她忐忑的夜里,他也在同样不安着,她是为前途的渺茫,他是为初开的情芽。
她笑意盈盈:“原来裴大人这么早,就对我有非分之想了……”
夏风从窗帷中轻拂,她的眸底仿若装了漫天星辰。
“那你呢?”
“什么?”
裴文箫望向她,“什么时候不再把我当成带发和尚的?”
姜如倾窘了窘,他真是对她的话记得一清二楚,不过她倒是真细想了想。
“应该是那一次吧?”
“哪次?”裴文箫贴得更近了些。
姜如倾笑道,“说了你可能都不记得了,就是翻年的正月初三,你那晚醉酒吻了我。”
结果第二天就被他问嘴这么肿是不是上火了……
“我记得,”裴文箫顿了顿,“我故意的。”
他眸光微闪,“我那晚在回房前,喝了醒酒汤,在吻你的时候,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