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坛对四盅!
严总打得好算盘。
蓝天时刚刚掂量着瓷瓶,应该有半斤。四瓶下去也是两斤酒。而且这次是45度起的白酒。
这哪是听他说话,明摆着就是要灌他。
此时蓝天时脑子里只反复回应着江叔告诉他的一个字:喝。
本来他没打算真这么硬喝下去,不停地想起来那个漫步的庸医,这会儿还真上头了。
“来。我严一行先来了。”
蓝天时眼角一瞥,好大气势,不过拇指大的一小盅而已。
第一圈轮过来,蓝天时只是礼貌的接了小瓷瓶。一仰头,咕咚几声咽了下去。
第二圈,第三圈毫无间隙的轮了过来,蓝天时本身就是个硬骨头,又顶着一张硬朗张扬的脸。
既然看出来一桌人强灌他的心思,反而越发不可收拾,硬碰硬那就刚硬着来。
此时一双深凹的眼眶里,眼皮双的更深邃了,里面两只褐色的瞳孔早已被红色的血丝布满。
到了第四圈,总算有了一刻喘息,四盅酒下肚,一张桌子把酒香夸上了天。可细品,却都是夸夸其谈,没有一个人能说到跟枫江馏相比的点子上。
自然,蓝天时心里透亮,枫江馏是严总的门脸,不是这一桌酒桌行家喝不出个所以然,而是喝出来了,也没人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