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翁多洗了个澡,手心的伤口赤·裸着暴露在空气里任由水渍冲刷,更肿了一些。
不处理不行了,怕是会影响他游泳。
吃完早饭翁多等在楼梯口,时不时往楼上看一眼,差不多九点半,家庭医生给翁瑞康看完今天的情况从楼上下来,跟着他下来的还有翁多的oga爸爸韩寅。
“爸。”翁多笑着跟韩寅打招呼。
韩寅嗯了一声,径直下楼没有看翁多一眼。
翁多看着他的背影淡淡叹口气,转而又重新笑着对医生伸出手心,“石医生,麻烦帮我处理一下。”
石医生哎哟了一声,“怎么肿成这样。”
医生这一声不算小,旁边经过的佣人好奇地看了过来,翁多余光瞥向韩寅的背影,韩寅像是没听见已经拐了弯。
“不小心弄的。”翁多垂眸。
石医生捧着他的手,“怎么弄的。”
“在铁门上划了一下。”
石医生拉开医药箱,“有没有锈,有没有超过二十四小时?”
翁多:“有锈,没超过二十四小时。”
石医生拿出碘伏给他消毒,说,“那得要打破伤风,我这儿没有,你要去医院。”
碘伏接触伤口让翁多疼的闭了闭眼,他咬着唇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