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了吸鼻子,还挺不习惯的,防咬环戴了太久,都闻不惯自己的味道了。
“背对我,”护士说,“抽点血,有点疼你忍忍。”
“嗯嗯。”翁多背对着护士,护士在他腺体处擦拭着什么,冰冰湿湿的,随后一根针头扎进了腺体。
腺体是oga最脆弱的地方,针头扎进去很疼,好在时间很短,几秒钟就结束了。
“好了,”护士说,“自己按着棉絮。”
翁多伸手摁住,护士对他伸手,“alpha的样本有吗?”
“有!”翁多一只手拉开书包拉链,拿出姜管家给他的李鹤安的样本。
护士将两人的信息素放进同一个密封罐里,单就这个动作,翁多傻傻的笑了笑,有一种自己跟李鹤安亲近了的感觉。
检测结果需要三个小时,翁多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待着,等待是焦灼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漫长。
三个小时像是等了三年,他不停地看着时间,越临近越紧张。
“在保持ht值正常的情况下,他的腺体保持这样已经是最大的成功最好的结果,虽然会影响以后的生活,不过问题不大,以后想要孩子也不是不行,尽可能地多跟患者说些好话。”
身后突然的说话声有些熟悉,翁多好奇地看了过去,走廊另一侧有一群医生从电梯里出来往检测科走,为首的医生个子最高,戴着口罩那着张报告跟身后的看起来是一群年轻的医生们说着话。
尽管戴着口罩,翁多还是认出了,这就是曹煦之的父亲曹严,这人穿着白大褂,风流倜傥的模样,口罩一戴让人看不出是个十几岁儿子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