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更好,翁多想这么说,但是不能说,在别人眼里这是他大哥送来的新婚礼物。
“姜管家安排吧,”翁多勉强挤出个微笑,“我不会养,你随便弄。”
姜管家点头,“行,我一定照顾好它。”
翁多回到房间,点开手机寻找翁瑞康的号码,想要拨过去问一问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在他不多的号码簿里,并没有找到翁瑞康的联系方式。
是啊,他没有翁瑞康的联系方式,号码、微信等一切都没有。
不单单没有翁瑞康,翁家人除了杨管家和翁小冬,其他人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翁多推开阳台门,看了眼对面,翁家别墅灯火通明,与翁多身后的寂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外面的冷风直往翁多衣服里钻 ,他关上阳台门。
“砰!”一声,他房间的门被人暴力打开,翁多来不及回头去看,闻见了浓烈且带着不舒服气息的信息素。
“鹤安。”翁多转身。
李鹤安的轮椅直直向着翁多而来,双眸透露着凶狠,他一把抓住翁多的手腕,翁多被他的力气带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一瞬间,翁多明白了他这是发病了。
第19章 住院
李鹤安力气之大,紧紧抓着翁多的手腕,翁多是有些吃痛的,但是心跳加速到让他没有太多注意力放在手腕上。
他坐在李鹤安的腿上,如此近距离的亲密接触让翁多兴奋。
他看得出来李鹤安在暴怒的边缘,立马顺从地抱住他,依偎在李鹤安的肩膀上,“鹤安,我在。”
翁多心中庆幸,庆幸自己的信息素是李鹤安的安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