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被抱着的感觉,真的很美好,只不过脆弱的像是泡泡,轻轻一碰就没了。
只是希望这样的拥抱可以来得久一些。
摔一跤的后劲儿挺大,翁多肢体发软,又不敢真的全部力气压在李鹤安身上,一只手撑在床上,实在是撑不住了,胳膊一软,他哼了一声,全部的力气压了下去。
哼出的声音让李鹤安清醒,他松开抱着翁多的手,推了推他的肩膀,翁多撑着床直起身子。
“谢谢。”李鹤安声音恢复了以往清冷的语气,没了方才的脆弱与伤心。
翁多深呼吸,对他微笑,“你不难受了就好。”
姜管家收拾着被李鹤安折腾杂乱的病房,看见李鹤安恢复了神智,笑道,“少夫人多亏了您。”
“手术什么情况?”翁多问。
“很成功,就是医生说太久没走路,恢复过程可能会很漫长,”姜管家摇起病床,“不过都是往好的地步发展,少爷走路指日可待。”
那就好,那就好。
总算有个好事让翁多缓冲了一下心情,他坐在病房里陪了李鹤安一会儿,头晕的坚持不住,翁多找了个借口离开。
曹严不在办公室,翁多给他发了消息,便趴在他桌子上等着,他从来没有这么虚弱过,感觉自己的身体每天都在往外走精力,以他无法控制的速度消失。
被标记就能好吗?
曹严收到消息就从住院部赶到办公室,推开门看见翁多趴在他桌子上,闭着眼睛睡的挺沉,曹严轻轻关上门,将办公室的温度调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