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鹤安说,“出去等。”
翁多点点头,小跑着出去了,靠在门上重重的喘气,其实挺想看的,那一眼实在是太短了,一秒钟都没有,只看见一个模糊的形状。
翁多可惜于自己为什么要同意让李鹤安自己解决,下一回,他一定要亲自帮忙。
为什么要害羞,他们是夫夫,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况且……以后迟早会见到。
“进来吧。”他听见李鹤安说。
翁多推门进去,李鹤安已经解决完了,尿壶放在了地上,翁多抽了湿纸巾给他擦手,弯腰去拿尿壶。
“你别碰。”李鹤安喝止他。
翁多抬头,“我去倒掉,再洗一…”
“让姜管家弄,”李鹤安似乎也有些别扭,“你别碰。”
翁多顿了顿,说,“鹤安,你不用跟我这么见外的,我们……是最亲密的关系呀。”
“这不是你该干的。”李鹤安说,“帮我摇一下床。”
翁多给他病床调到合适的角度,没有再纠结于尿壶的事,李鹤安解决完需求,这才端起柜子上的水杯喝了起来。
喝完水,李鹤安歪着头靠在枕头上,拿起昨天没有看完的书继续看着。
间或看一眼窗外,或者偶尔拿着手机在给什么人回消息,不说话,发着呆。
翁多坐在小桌子旁写论文,一上午了他也没写两个字,他心疼这样的李鹤安。
在电脑里翻找着视频,在大一上学期那几个月的时间里,他偷偷地拍了许多视频,目的是想要留存下李鹤安的影像,只不过因为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跟周袁待在一起,是以,视频里经常会出现周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