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多马上喊了一声,“于管家。”
“少夫人客气了,”于管家声音轻柔,她示意佣人将水盆低着放在翁多手边,说,“少夫人,您洗手。”
翁多将手放进去,“啊…”
水太冰了,他又缩回了手。
于管家笑着解释,“这是李家的传统,新人进门,冷水过手,病痛都走。”
原来还有这种讲究,翁多咬牙将手重新放进盆里,有了心理准备就好多了,不过对于翁多来说还是很冷,他随便洗了两下,拿出手。
于管家拿着毛巾上前将他湿漉漉的手包裹住,翁多又差点喊出声。
毛巾不是干的,是湿的,冷的。
“保佑少夫人无病无灾,”于管家给他擦着手,“祝福少夫人和少爷恩爱百年,早生贵子。”
“啊,谢谢。”翁多咧着嘴说着感谢。
还好传统仪式就这么一个,没有再折腾翁多,洗完手姜管家就领着翁多穿过一个长廊,长廊两边是有玻璃封闭着,能看见外面的花园。
长廊尽头是一间双开门的屋子,姜管家敲了三声门,“李董,少夫人来了。”
“进来。”李泓启说。
姜管家推开一边的门,对着翁多做了个请的姿势。
屋子里光线不亮,翁多最先被眼前列成一排排的牌位震慑了片刻,李泓启站在牌位前,回过头对他招手,“来。”
翁多走了过去,李泓启面前是一张长长的桌案,上面一张照片吸引了他的目光,这照片
不像是遗照,它不单单是彩色的,照片里有两个男人,坐在秋千上,对着镜头微笑。
这分明就是一张生活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