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管家带着oga佣人上了三楼,从电梯里出来,空气里没有闻到浓郁的信息素了,他放了心,敲响翁多的房门。
“少夫人,您怎么样了?”
敲了半天里面没反应,姜管家耳朵贴在门上,凑近了还是能闻到一些信息素,不过已经是正常的浓度。
“少夫人,您身体还好吗,我喊医生过来。”
“咚”。
房间里,传来轻微的敲击声。
“咚”,又响了一下,听声音应该是敲击了地板。
是清醒的状态,姜管家松了口气,说,“我这就让医生过来。”
他拿出手机给家庭医生打电话,下楼去给李鹤安汇报情况。
翁多动了动腿,脚踝处的疼痛让他闭了闭眼,已经喊不出声了,还能感觉到痛,这挺好,他还活着。
以为自己要死了,这些天的煎熬让他以为自己活不过发·情结束,还好,靠自己的意志力坚持住了。
他撑着双手想起来,几天没有吃饭喝水,他浑身无力,趴在地上动弹不了。
头很晕,后脖颈处在一阵一阵地疼着,这种疼比发·情时恨不得撕裂的身体要好受许多。
他摸着床板坐了起来,双腿的禁锢让他又栽倒在地上。
为了不让自己在失去理智时冲出去找李鹤安,翁多扯下自己的睡衣将他的双腿捆在一起缠绕在床腿上。
这回趴下他没能成功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