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多,”詹美说,“李鹤安的躁郁症就是喜怒不定,他如果突然变的很奇怪,你也别往心里去,就当他是在犯病。”
“嗯?”翁多疑惑地应了一声。
联想到最近李鹤安确实是变了,不愿意让他靠近,那是犯病吗?可是…以前犯病都是很愿意他的靠近。
“他这个病治愈困难,复发率极高,”詹美说,“有契合率高的oga在身边他就是个正常人,如果没有,就算治疗好了,也说不好哪一天他又复发了。”
“哦。”翁多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詹美对着他打了个响指,“所以你要多担待,咱们正常人犯不着跟他一个病人计较,也别再跟他怄气了。”
翁多这下算是明白了,詹美是挺聪明的,看明白了他和李鹤安之间出了问题,然而詹美有一点并不明白,他从没跟李鹤安怄气过。
“我知道了。”翁多说。
“你晚上没睡好,他也没睡好,”詹美拍拍他肩膀,“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床头吵架床尾和,别生气了赶快和好,你两晚上一起睡个好觉。”
也许是之前住院那段日子,他们整天待在一起,又或许他们本就是夫夫,睡一起是人之常情,所以詹美误会了他跟李鹤安因为吵架而分房睡。
翁多也没解释,根本就无从解释,詹美人很好,为了他们的‘感情’特意跟他谈心。
翁多下了车,目送詹美离开,目光触及到对面二楼阳台。
翁瑞康和苏文乐并排坐在阳台上,两人看见了他,苏文乐非常开心地对着翁多挥手,喊了一声,“多多!”
看样子两人看对了眼,不然翁瑞康也不会带着苏文乐去他房间的阳台,上回跟梅宁也只是在楼下的院子里。
翁多对着苏文乐轻轻点了点头,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他立马掏出来。
-多多,你身体没事了吧?
是苏文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