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没关系,”翁瑞康说,“你跟小多去坐。”
翁多站在湖边看着小船发呆,坐还是不坐,他没有发言权,听从最后的结果就行。
听见脚步声他扭头看了眼,苏文乐半噘着嘴过来了,“多多,我们两坐吧。”
“嗯。”翁多点头。
这个结果比三个人翁多当电灯泡要好得多。
他跟苏文乐并排坐在小船上,选的是脚踩式,挺轻松的,坐着蹬腿就行。
苏文乐明显为自己这个提议感到不开心,翁多心软了,有些事,为了他这个好友他也得说,翁多伸手在他后背上拍了拍,“翁瑞康在翁家,是重点保护对象,一切对他有生命危险的事儿都是明令禁止的,这个跟你没关系,你以后要慢慢习惯。”
习惯翁家人的偏心,习惯翁家人的大惊小怪,习惯翁家人眼里除了翁瑞康外没有第二个人。
或许苏文乐会得到老爸和父亲的爱屋及乌也说不定。
“总是这样吗?”苏文乐问。
“哪样?”
“就是…把他当成小孩儿一样看着。”苏文乐回头看了眼岸边,翁瑞康和李鹤安一起坐在岸边等着,见他看过去,翁瑞康还对他挥了挥手,他也伸手给翁瑞康回应。
翁多也回过头看了眼,看见的却是和翁瑞康有着鲜明对比格外冷淡的李鹤安。
他收回眼神,自嘲一笑,“因为他身体确实不太好,胎里带出来的病,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