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开头,看着楼下,双手颤抖地抓住面前的栏杆。
“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李鹤安问。
翁多咬着嘴唇,他还能说什么,偷人东西被人抓了个正着,他又怎么辩解,辩解无非就是让李鹤安更讨厌他罢了。
“是我拿的。”翁多承认。
怪不得李鹤安对他如此冷淡,怪不得…怪不得。
是他作茧自缚。
“在我面前装成不在乎,无所谓,笑眯眯的样子,”李鹤安声音越来越冷,“看着我思恋他,给我发他的视频,翁多,真是辛苦你了。”
翁多胃里又开恶心,想吐。
他咬紧牙关忍着,不能吐,否则李鹤安会误会他是因为提到了周袁故意的。
曹严是不是骗他了,止痛药不是时效四五个小时么,他怎么感觉腺体好疼,疼到翁多想要蜷缩着。
他跟李鹤安的婚姻…是不是要结束了。
“鹤安,”翁多伸手抓住李鹤安的胳膊,“我错了,你不要跟我离婚,我爱你……啊。”
翁多被一股力量推开,倒在了栏杆上,他抓着栏杆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李鹤安捏住他的下巴,手指不由得用力,这副面孔,这幅容貌,笑起来还有浅浅笑涡的脸蛋,李鹤安欣赏过的。
他很清楚地知道抛开信息素因素,他真的欣赏过的,只是没想到……
离婚,不,他还需要翁多暂时替他坐着夫人的位置。
“我可以不跟你离婚,”李鹤安说,“你要答应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