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情绪起伏太严重,腺体的信息素迸发跟不上,加速了它的剥离。”曹严深深叹息,“翁多,现在两个办法,三天内被标记,或者…做腺体割除手术。”
翁多睫毛颤了颤,他慢慢睁开眼,“腺体割除…”
曹严坐在他对面,认真点头,“是。”
腺体割除,顾名思义就是割掉oga的腺体,成为一个没有第二性别的人。
翁多摸向自己的后脖颈,那里的柔软是他作为二十多年oga的标志,一旦被腺体没有了,他就是一个怪物。
他拿什么去拯救李鹤安,去跟李鹤安在一起。
他什么都没有了,他不能没有李鹤安。
“我不要变成怪物,”翁多说,“我要标记,曹医生你帮帮我。”
“我该怎么帮你。”曹严问。
翁多愣了,是啊,曹严又怎么能让李鹤安标记他,上回翁多发·情都没有让李鹤安对他哪怕妥协一点点。
“我不知道,”翁多嘴唇发白,蜷缩在沙发里,“我不知道…他的意志力太厉害了……我没有办法…没有。”
曹严心疼这样的翁多,他蹲到翁多面前,想要摸一摸翁多苍白的脸,手伸到脸边又缩了回去,他站起身,说,“alpha最脆弱的时候是易感期。”
“嗯…”翁多轻轻应声,“易感期一年一次,我只有三天时间,哪里等得起。”
“我有办法,你要尝试吗?”
翁多缓缓抬起头,曹严转身在柜子里拿出一根细细长长的药管,里面放着透明的液体。
“这是催促剂,闻见味道的alpha会提前易感期,”曹医生半蹲在他面前,说,“oga闻到它也会提前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