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鹤安应了一声。
姜管家将医生送出门,返回房间时看见李鹤安坐在床边,他叹了口气,没想到又闹出这样的事,每次翁多发·情都闹到要看医生。
也不知道两人到底在干什么,也不知道李鹤安在想什么。
姜管家关上门,不去打扰他们。
李鹤安看着翁多虚弱的小脸,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心里涌出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心疼。
看上去这么单纯无害的一个oga,是怎么会做出这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人工腺体……李鹤安闻所未闻。
他肯定是要打听清楚的,听上去就是个很重大的手术,不管怎么说,翁多做了这个腺体是为了他,他的躁郁症确确实实因为百分百的契合率好了很多。
但是…他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他要知道周袁活着的来龙去脉,他要知道事情是不是他想的那样。
李鹤安站起身,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走出病房,看了眼睡着的翁多,轻轻关上门。
那边接通了电话,李鹤安说,“帮我订一张明天去苏尔特的机票。”
翁多睁开眼,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他坐起身,眼前一片天旋地转,他靠在床头,伸手按了按太阳穴。
抬手发现他的右手腕好疼。
手腕上裹着纱布…因为他的动作,伤口渗了一些血。
记忆也慢慢地回笼,他摸了摸腺体,又把手指放在自己的鼻尖,是的,这股刺鼻的味道是自己腺体散发出来的。
他的腺体失去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