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瑞康,你给我和多多拍照,拍满整个校园!”
苏文乐浑身都是活力,拉着翁多满角落的拍照,翁多不甚感兴趣,“这里我们还要再待三年。”
“不一样,”苏文乐说,“好吧好吧,那你帮我和瑞康拍,瑞康,你把相机给多多。”
翁瑞康取下套在脖子上的挂绳,把相机递给了翁多,翁多接过来,他没怎么用过相机,这一大堆的按钮,他都不知道怎么用。
“这是快门,”身边的李鹤安指着某个按钮,说,“只用按这个就行,这里是查看。”
翁多看明白了,便走开几步给他们拍拍照,看着取景器里的翁瑞康,他有些恍惚的。
小学的时候,有一次放学回家,他看见父亲、爸爸和翁瑞康三个人在院子里,爸爸搂着翁瑞康坐在前面,父亲站在两人身后搂着他们两,三个人笑脸非常相似,杨管家捧着相机给他们拍照。
他站在杨管家身后看着,却没有人招呼他过去一起拍,当天翁多就画下了那张一家五口的画像,贴在自己房间好多年。
-瑞康也没上过学,没有朋友,他其实很多事情很多道理都不清楚,就好比你被翁家人忽视这么多年,他都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如果不是这次你不见了,他都领悟不着。
-上回从你这儿拿走的画,回去他就展开给裱起来了
-他就是……就是想跟你拍个合照。
那时候他在杨管家身后也很想参与合照,很想很想,那份想让他难过,如今翁瑞康是不是也很想呢。
苏文乐说的没错,翁瑞康只不过是没有领悟到,如今领悟到了,他还是有大哥的样子,明明身体不好,总是来看他。
偏心的人是父亲和爸爸,他又何必把恨迁移到翁瑞康身上。
翁多把相机放到李鹤安手里,说,“帮我们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