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真乖。”保姆对他挥挥手。
他上周刚恢复跑步,曹严说锻炼也有益于他的身体恢复,刚恢复那两天,他跑两百米都喘,一个多星期过去,渐渐地找回了以往的感觉。
不过还不能跑太久,顶多一两公里。
他跑一公里多去对街吃个早饭,再走回来,就刚刚好不会累。
尽管才刚过六点,七月份的天儿搁在往常,翁多短袖跑步都嫌热,如今他穿着薄外套,跑到了早点店也没流汗,就是累,加上喘气厉害。
坐在店里吃早饭,翁多在手机里看着兼职招聘信息,打算趁着暑假打份工,赚点钱为了马上的新学期。
好多工作都是苦力活,翁多不是怕累,是怕自己这个还没恢复的身体累出了毛病,到时候赚的钱还不够医药费的。
要说不累的活儿就是家教,可惜翁多嗓子还没好全乎,不能长时间说话。
他吃完最后一口包子,擦了擦嘴,离开店里往回走。
从小算得上衣食无忧的自己,居然有一天会为了钱发愁,也许是料到了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成年后他就一直在为自己以后做打算。
可惜,花钱的地儿实在是太多了,赚的不够花的。
翁多看了眼自己银行卡余额,研究生第一年的学费够了,生活费省着点花的话,勉强也只能够半年的。
翁多站在别墅区门口,看向斜对面的一家商铺刚开业没几天,外边儿摆放了几排花篮。
那是一家健身俱乐部,有好几层,还配有游泳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