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管家。”翁瑞康喊他。
杨管家立马走了过来,面无表情恭敬道,“大少爷。”
“你还记得…上回是什么时候见到的小多吗?”
杨管家看着他,思考一会儿,说,“不记得。”
“我记得,”翁瑞康说,“是去年,我和文乐、小多、李鹤安一起去英山脚下游玩,那天小多还落了水。”
“嗯。”杨管家点头,好像想起来了。
“这么想想,快一年了,你快一年没见到小多…”翁瑞康看着他,“我还记得,小多小时候喊你杨叔叔的,对吧?”
“是。”杨管家说,他对这些倒是印象很深,整个家里没有人会这么喊他,只有翁多,喊了很多年,直到上了高中,突然开始不再喊他杨叔叔了,改成了大家口中一致的‘杨管家’。
“为什么小多后来不喊了。”
“不知道。”杨管家说。
不知道,简简单单三个字,充斥着无所谓和理所应当,翁瑞康听着心里难受。
“我知道。”翁瑞康说。
他知道,翁多从小不被家里人重视,杨管家是家里唯一一个关心着翁多的,尽管这份关心是被迫,但在翁多眼里,却足够了。
也许某一天,翁多发现了杨管家的这份被迫,才让翁多看清。
“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你跟过去吗,”翁瑞康说,“因为我不想小多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