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像力有限。”
说罢,陆煦将车停到离宴柏家十几米的小花坛边,道“我确实开不进去了,就在这儿等吧。”
宴柏应了一声快速下了车,破旧的单元门不需要门锁,使劲儿一推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即使是白天,楼道里也过于阴暗。熟练的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一步一步踩在台阶上,宴柏忽然听见一声咳嗽,抬头便看见正在楼梯口望着他的李寒声。
宴柏没有多看李寒声,三步两步走了上去掏出钥匙打开了那个破了几个洞的铁门,他第n次怀疑这座破门是否真的需要钥匙。
“自己找吧。”宴柏靠在门口,对从见面开始就一直默不作声的李寒声说道。
李寒声走闻言,进狭小的客厅,从已经没有门的书柜中掏出一个u盘,然后走了出来。
“拿到了?看看还有什么落下的一起拿走,明天就把这个房子还给房东。”
“不还有半年房费吗?”李寒声的声音不同于往常的清冷,变的有些沙哑,像是感冒了。
“提前退,你再看看。”宴柏懒的解释自己不会回这座城市的事情,走到卧室,深深看了几眼这座几乎没有任何施设好用的老房子。
李寒声盯着宴柏的一举一动,看到宴柏的手拂过那些他曾厌恶至极的破柜子破家具,他的心忽然多了一丝不知名的闷症。
他已经逃出这种生活了,不用再回到这种狗都不愿意待的地方了,可当看到宴柏认真的拂过这些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遗忘的破东西时,他忽然升起一丝从未有过的恼怒。他不明白宴柏到底有什么毛病,宴柏从前家庭殷实从不曾缺吃少穿,后来虽种种变故,但到底也是个少爷脾性,可宴柏似乎从来不曾嫌弃这个地方。
宴柏从卧室的床下拿出了行李箱,将所剩无几的东西全部擦干净,随意的放进箱子里。他本来想明天过来收拾,但既然来了索性就一次弄完完。
收拾好后宴柏将行李箱提了出来,看见李寒声坐在沙发上似乎想些什么。他收回目光,陆煦还在下面等他,他没时间等李寒声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