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柏第一次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总不能对着乖孩子说一句同志真巧吧?
“哦。”
李寒声看着宴柏“哥怎么这个反应?”
“你希望我什么反应?”
李寒声不做声,用湿纸巾擦了擦手,低下头又开始做题。宴柏也没再提起这个尴尬的话题。扫过李寒声的另一张试卷大笔一挥开始圈圈勾勾,不知道写着些什么。
等宴柏写好后太阳已经下了山。宴柏抬头看了看旁边儿还在认真解题的李寒声,忽然看见李寒声衣服领口处有几根儿抽出来的线头,忍了几秒钟到底没忍住,拿起旁边的剪刀对着李寒声的脖子剪了下去。
李寒声感觉到身边有东西,迅速的一躲,拯救了自己的耳朵。
“”
“那啥,不是,我就看你肩头上有个线头儿想剪掉,没想剪你耳朵。”看着李寒声惊讶的表情,宴柏第一次有点不好意思。
李寒声无奈极了,在心里默默给宴柏起了个外号:耳朵杀手。
从咖啡厅里出来时已经快七点,宴柏把刚才写好的几张纸给李寒声
“这上面写的全是重点,画圈儿是你试卷上错好几次的,画勾的是你不扎实,必须掌握重复做的。”
李寒声接过来翻着,宴柏的字龙飞凤舞,和他人一样不受拘束。
“谢谢哥,你什么时候走?”
“这周末,你也快开学了吧?”
“下周开学。”
“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那今晚我请客,给哥送行。”
“别又麻辣烫吧?”宴柏心有余悸的问出口。就看到李寒声的脸一下子红了,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但觉的还是有必要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