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宴柏转身,屋里便走出来五六个彪形大汉。最前面的是一个面色凶恶身型肥胖而高大的刀疤脸,看上去是头。
刀疤脸走上前看着宴柏,吐了口烟圈儿,慢悠悠的问道
“你就是秦喻的儿子?”
秦喻是李寒声的母亲,宴柏看过李寒声的证件箱,压在最底下的老旧户口本的第一页便是秦喻。
“不是。”宴柏冷静的答道。
“是不是不是你说了算的,你不是,那你后面那个是?”
“直说,你是谁,要干什么?”宴柏挡住李寒声,直接问道。
“爽快,那我直说了,要债。李光泉这个狗东西欠了我们惊雷集团25万,他现在跑了,我只能来找他儿子要了。”
“你觉的一个有那种父亲还住在这儿的未成年有25万吗?”
宴柏面色未变,内心却一震。
他知道惊雷是全省最大的娱乐城,酒店温泉娱乐一体化。陆煦曾对他说过惊雷的水很深,打着娱乐城的门面干的事却不干净,赌博嫖娼高利贷走私,甚至连毒也沾,前几年打黑扫黄查的严的时候表面上有所收敛,扔出了几个小g当替死鬼,可实际上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底细。据说曾有人举报过,可举报人没两天就销声匿迹,惊雷和上面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很是难动。
“有没有是你的事,我只负责根据你的答案决定你今儿是怎么从这儿出去。”刀疤脸乐了。
这狗东西的儿子倒是有几分瞧头,按理说十几岁的小孩儿早就吓哭叫爸爸了,可宴柏从头到尾都很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