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寒声被宴柏有些粗暴的放在床上,后面传来一阵如针扎般的刺痛,不自觉发出一声轻呼。
“你没上药?”宴柏立刻问道。
“我看不到。”
“……”
正当宴柏怀疑李寒声是不是故意的,气的想把人扔出去时,门铃响了,是药来了。
宴柏开门接过药,和外卖小哥道谢后,回来对望着他的李寒声说“趴着。”
“什么?”
“趴过去,上药。”
李寒声感到宴柏此刻的情绪极为不好,识趣儿的转身趴在床上,不再说话。宴柏洗手走了过来,将裤子稍许褪下(不得不略)
“……”
上完药,宴柏将被子给人盖好,又起身走回厨房。刚刚给李寒声上药的时候,他已经尽全力克制不去看人。但是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昨天给他下药的那人不知道,其实对他而言,李寒声才是最猛烈致命的c药,他需要用全部的力气才能抵御那人的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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