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被宴柏倒吊在单杠上三个小时,他从一开始的死活不认错到哭的直打嗝求饶,宋风和丛秋跑来劝都没用,最后还是陆煦赶来替他解了围,宴柏才勉强放过他。
周铭鹿对宴柏生气心有余悸,本能听话朝屋外走去。只是那双迷人的小鹿眼仍然死死的瞪着粟景辰和从始至终没有看他的良言,最后愤愤的摔上门。
“柏哥,他不知道。”良言拉着面若冰霜向外走去的宴柏,沉声道。
“好好休息,我一会儿过来。”宴柏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接话,转身走出房间。
“给我来一根,要跟我说什么?”天台上,周铭鹿看着宴柏点了一根烟,有些烦躁的问道。
“你喜欢良言?”宴柏手指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递给他,漆黑的瞳孔看向周铭鹿。
“什么?”
“你三番五次和粟景辰过不去,是因为喜欢良言么?”
“……”
周铭鹿点起火狠狠吸了一口,转而吐出一个烟圈儿,他望向淡蓝色的天空,良久,才开口“不喜欢,不知道。”
宴柏点点头,将烟灭掉后准备转身走。之前他从没问过这些。但在良言生病的档口,他还是没忍住问一句,不忍良言遗憾,也怕周铭鹿后悔。
“柏子,我不是你,爱恨要做到极致分明。良言喜欢我多久我也喜欢风哥多久,开始就不在一起现在就没有这么多逼事了。”周铭鹿突然烦躁的抓了抓新做好的发型,混乱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