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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没有自残,这些不是伤口,用不着消毒,滚出去。”傍晚,宴柏办事回来刚走到房间门口,就听见李寒声冷若冰霜的声音。
推门走进去,只见医生正试图说服李寒声接受他们的治疗,旁边护士推着的托盘上还摆放着一些不同种类的针剂,想来是镇静剂之类的东西。
“他的确没有自残。”宴柏扫了眼李寒声脖子和锁骨处颜色鲜红的印记,明白了怎么回事,走过来沉声说道。
“宴先生您回来了?可是昨天下午李先生身上还没有这些掐痕……”
“恩,昨晚我弄的。”宴柏看着那些“掐痕”,面无表情的确认道。
医护人员闻言面面相觑,行吧,不愧是老板的朋友,一个比一个脑回路清奇。虐待一个想要自杀的人有什么快感啊?真恨到不行只要放着不管让他爱死就死不就得了,干嘛还天天跑来照顾人家?想不通想不通……
将医护人员礼貌的请出去后,宴柏回过身,只见李寒声又盯着自己发呆,不禁好笑的俯身吻了下这傻东西的嘴角。
“瞅什么呢,让我“虐待”傻了?”
“哥,你没走。”李寒声感到唇角传来一个滚烫的温度,纤长的睫毛颤了一下。
“走去哪?”
李寒声摇摇头,手指却悄悄地攥紧宴柏的衣角,逼迫自己镇静下来,显得正常一点。
他刚才醒时发现身旁没人,于是不顾酸痛到麻木的身体慌张跑下地寻找宴柏,可找遍各个角落都没有找到。
正当李寒声绝望的以为一切又是一场幻影时,他突然想到什么,跑到卫生间的镜子前褪下衣服,看着自己从脖子到身体的吻痕,确定昨夜不是一场梦。
那宴柏去哪里了?难不成是宴柏醒来后后悔了?李寒声越想脸色越加惨白,随着时间点点流逝几乎已然绝望。前来给他换药的医护人员正巧看见他绝望的表情和颈部以及锁骨上露出的新鲜痕迹,认定他是换了方法自残,于是发生刚才那幕。
“收拾一下东西,我们一会儿回家。”宴柏手掌包住李寒声攥着自己衣角的手,思索了几秒便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