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哥亲会儿。”做是不能再做了,那亲一会儿总可以的吧。
“唔……”
一吻过后,李寒声的薄唇红的像要滴出鲜血,湿漉漉的还反着光,被宴柏亲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寒声,这事儿是哥的错,以后不会骗你了,别生气了,成么?”过了一会儿,宴柏将昏昏欲睡的爱人按在怀里,温声开口。
换位思考,如果今天是他看见自家爱人被打成这样绝对会爆炸。尤其是这种无意义却伤人的谎言,李寒声容忍他是太爱他不愿计较,可宴柏知道,谎言一旦形成习惯就覆水难收。他向来坦荡,错就是错。
李寒声闻言没有抬头,只是搂住宴柏腰身的手臂收的更紧了,嘴角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宴柏总是这样懂他,知道他的心结和不安,然后对症下药,给足他爱意和安全感。
宴柏低头亲了亲人柔软浓密的发丝,一起满足的睡了过去。
……
一个月后,宴柏出差回来去财务报销时听到那位实习生三天前又闹了场跳楼大戏时,简直匪夷所思。
“这次又因为什么?”
人家跳楼是一时想不开,或者患了病,这位是把跳楼当吃饭,只闹不跳,三天两头还得来那么一次?
“听说是电脑出了问题,写好的毕业论文全没了,弄不好得晚毕业一年。”旁边财务的小伙子无奈的说道。
“他论文不存邮箱的?再说他们导师那没有?”
“说是有,但不知道为啥都没了,可能是不小心点了删除或者设置了定时清理?谁知道呢。”财务的小伙子也有些纳闷儿。
“……行吧,人没事就成。”宴柏十分无语,但也没兴趣再听,将单子填好后就回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