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他这幅只为一人才有的羞怯模样,在宴柏看来是致命的诱惑。
“不难受了?”宴柏看着李寒声的表情,克制着身体某处的涌动,双眸暗沉下来,哑声问道。
李寒声摇摇头。
难受,当然难受,只是他不愿意让宴柏担忧。
“那给许可打个电话吧。”
“恩?哥找他做什么?”
“调假。”
“调假?”
“恩,我之前跟主任说好了,春节加上年假和……咳,反正一共能休20多天,你也把年假调出来吧。”
“好。”李寒声点点头,也不问宴柏要这么多天假期做什么,拿起手机就给许可打电话。
“说完了?”
李寒声点点头。
“那我们现在可以干点儿正事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