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脉那只手,因为冷颤抖的厉害。

沈钰皱了皱眉,这毒她从未见过,感觉像融合了几种毒,就是因为融合了几种毒素,所以很难确定。

用药更难了。

沈钰咬着发白的唇,苦思冥想,从空间里取出药箱,盯着几味极为珍贵的解毒药材。

思索许久,她取出其中最相近的解毒药材取出来,按照比例,配制出解药。

还好有空间,再多东西都能放的下。

熬药也不在话下。

水更方便。

沈钰端着药,另一只手推了推昏迷中的夜倾寒,“夜哥哥,这是解药,你先喝点。”

见他没反应,她只好用勺子一点一点的喂。

只是昏迷中的夜倾寒薄唇紧闭。

沈钰有些发愁,该不会要学那些老套又常见的情节,用嘴喂药?

她盯着夜倾寒紧闭的薄唇,黑的发紫。

想了想,都接过吻了,不就是喂药吗?

沈钰举起手里的碗,喝了一大口,然后一只手捏着夜倾寒的嘴,俯身将药一点一点渡进他嘴里,如此反复,才将一碗药喂完。

她拿着湿布擦拭着夜倾寒嘴角流下来的药汁。

随即才开始给他消毒包扎伤口。

做完这些,等沈钰站起身想换衣服,才发现双腿已经麻木了,只能把炭盆放在腿边,慢慢恢复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