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慌忙中,俩人扶着沈楠进了医馆。
沈钰让沈楠风坐在椅子上,她则是蹲在他面前,脱掉他的黑色马靴,古代人的袜子又长又大,扯了一会,终于扯下来。
她打量着脚踝那里,青了一块,“把跌打酒拿来。”
江晏闻言取来跌打酒,扭开瓶盖,倒在沈钰的手心里。
沈钰双手一边搓着药酒一边提醒:“状元郎,会有些疼,你忍忍,疼过就好了。”
沈楠风点点头,“嗯。”
当沈钰推拿时,沈楠风疼痛难忍,闷哼出声,他垂眸看着那双手,白皙如玉,细长好看,却十分有劲。
学中医的,手可轻拿银针,重可推拿,转换自如。
无论沈楠风如何叫痛,沈钰都没有放轻力道。
就在沈楠风快受不了时,沈钰收手了,江晏也提前准备好了温热水。
她一边清洗着双手一边提醒:“状元郎可以试试走几步看看。”
“好。”沈楠风扶着椅子扶手,缓缓站起身,走的时候一开始右脚不敢使力,等走了几步后他发现右脚不疼了。
沈钰抹着护手霜,问:“状元郎,感觉如何?”
沈楠风抬起头惊讶的看向沈钰,“大夫真是绝了,右脚一点也不痛了。”
沈钰微微一笑:“不痛了便好。”
沈楠风怔了几秒,问:“大夫,我身上现在没有现银,等进宫面圣回去后,让人送来。”
沈钰道:“今天是状元郎金榜题名面圣的大喜日子,能给状元郎看诊,也算沾了喜气,诊金微乎其微,便免了。”
这时随从走进来,低眉颔首:“状元郎,马儿已经安抚,再不走就误了面圣的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