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视线一直盯着树上的儿子,小家伙什么都不懂,只是睁着双小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忽然,小家伙张嘴“哇哇哇”大哭起来,毫无预兆的。

哭声万一惊了马,会很危险。

沈钰大惊失色,拼劲力气朝夜承封喊道:“夜承封,快放了糖糖,快放开他。”

夜承封看见小家伙哭的厉害,回头就看见马儿踢着前提,一副要跑的架势,他拔出配剑砍断绳索。

小家伙从树上掉下来的瞬间,沈钰瞪大眼睛连呼吸都忘记了,紧绷的神经,仿佛四周都成了空气,眼里只剩下那小小的身影,快速往下坠落。

直到被夜承封稳稳接住,她才松了一口气。

精神一但松懈,伤口的痛感就会加剧。

夜承封抱着小家伙,看他哭的厉害,便抱着他来到沈钰身边,单手将她抱进怀里,视线看在鲜血不止的胸口,他眼神冷的像冰。

就是这个女人骗了他一次又一次。

可他看见她这副样子,他痛恨自己为什么还要心软。

沈钰伸出一只手抚上儿子肉嘟嘟的小脸,那眼泪像不要钱似的掉下来,却烫的她心疼不已。

她温声安慰:“糖糖,不哭了,娘在呢。”

小家伙眨巴眨巴两下大眼睛,水汪汪的,特别招人喜欢。

沈钰见儿子停了哭声,欣慰的笑了笑,她抬起头看向夜承封,许久不见,夜承封已经不是以前意义风发的皇子了,而是一个狼狈不堪的通缉犯。